这个话题经常见诸报章和时评,是一种车轱辘永无结果的话,这个话题对我来说没有一百篇的话那也差不多少了,写了十多年这个话题了。今天论坛再现这个话题,也再谈一谈自己的看法吧。
对外国人的超国民待遇尤其是外国留学生,对国民的伤害主要不在物质层面,而是心理层面,是一种羞辱感。要搞清楚他是怎么来的?怎么发生的?
他是封建法统的后遗症,满清尤其后期表现尤为扎眼,他是两方面因素共同促成。
(资料图)
第一个是:对外战争或对外交涉失败,被迫给予外国人的超国民待遇。比如上海或其他通商口岸,从租界到越出租界,超国民待遇表现在方方面面,从货物供应这类细小到司法裁判权的拥有;
第二个是:封建统治者主动给予外国人的超国民待遇。他主要慑于外国人的国际影响,以及为了隔离中外人民交往。清末革命时期,革命党人就时常借助洋人来躲避满清统治者的迫害,遇事就打洋人旗号,国内小老百姓容易统治,外国人很难搞定,一个不小心弄出国际影响就下不了台了――常说“外交无小事”,其实更是“涉外无小事”;满清统治者施加统治术来隔离华人与洋人――给洋人较多的恩惠,视之如“佛”那样供起来,就是一种最好的隔离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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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曰道先生呀,那是一百多年前的事情,今天还能说吗?那早已改朝换代而且好几代。我今天特意来说的,所以就用了这么个醒目的标题。
一个时代可以结束,一个政治可以快刀斩乱麻,但是一种文化的改观是个漫长过程,特别涉及心灵层面的事物,涉及人与人之间关系的那种文化和民俗心灵的东西,他的改观是个漫长过程。大到一个国家或政府管理,小到一片社区或学生楼的管理,你都能看到或揣摸到上述那种统治者(这种说法不太好,就改称“管理者”吧)心理:他怕外国人搞不定,一个不小心弄出国际影响就下不了台,本国小民则很容易搞定,于是乎就用更多的恩惠将外国人视“佛”那样供起来,潜意识中仍有将中国人与外国人隔离起来的心理;那些人对外国人格外“关心体贴”甚至“疼爱”,还特意给外国留学生配美女伴读――记得两年前激烈争吵过这件事吗?那时他们还极力否认,但都做实了的事。就是这种心理,外国人搞不定,索性“佛”一样供起来。
这不是我们当代社会治理的文明举措,但他确实是封建法统的后遗症,要耐心和时间去克服,愚者知其然(is),智者知所以然(why is),这种耐心的付出有时是极为痛苦的,尤其对智者而言,这种时间的流逝极为漫长,犹如时间已停止,有时还会反复。还是那句话:愚者知其然(is),智者知所以然(why is),这就好多了――俗话说“提出问题就已经解决了大半个问题”,就是这个意思。
不过任何事都需要辨证,“超国民待遇”内涵多种原因和动机,不能一概而论的。比如我们华人有优待外邦人士的传统,这是一种强者心理,这在北方尤为彰显:外国人来华人生地不熟,只要你低调行事,我就会给予你较多照顾包括物质上的优待,我自己亏一点不要紧。
这是一种强者心理,这在华人北方民俗尤为彰显,这是一种民俗心理,只要没有制度安排上的滥用,那就谈不上“超国民待遇”诸类事情;而恰恰这种强者心理能够真正感动外国人,他是一种平等的人格交往,不亢不卑的人格交往,你到我领地上来,我是主人你是客人,我尽地主之谊。
封建法统的惯性后遗症与良善的民俗心理,这个需要区分开的,我尽地主之谊给外邦人较多照顾和关心,这是我们良善的民俗民风,是华人民族强者心理的表达,值得发扬光大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