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近关于“辉瑞高管”沃克的视频，在美国网络大火，在我们网络也大火。

因为在该视频里，这个“辉瑞高管” 提到：“辉瑞考虑自行研发新冠病毒变种”“变异病毒是‘摇钱树’”等内容。

这是国内有媒体已经转发报道的内容。

【资料图】

由于这件事情在美国也引发舆论哗然，所以辉瑞也做了个所谓澄清回应。

但我觉得辉瑞的澄清回应，有点苍白。

关于这件事情的全貌，本文会来做一个详细分析。

（1）视频内容

关于这个视频，有媒体已经整理成文字版，我就先逐段跟大家说一下。

在第一段里，这位“辉瑞高管”沃克，就提到几个关键内容：

“为什么不自己变异它”

“抢先开发疫苗”。

同时他知道这样的事情，是公众不能接受的。

他提到“没有人愿意有一家药企在变异病毒”。

所以，他们正在考虑是否这样做。

然后第二段里，这位“辉瑞高管”就提到“这不是我们对公众说的，这是一个会议上冒出来的想法。”

然后他还很心虚的说“这些不能告诉任何人，你得保证不要告诉任何人。”。

其中按照他的说法，所谓的“研究方式”是，“把病毒放在猴子体内，然后，连续不断地让它们互相感染。”

“从猴子身上收集了一系列样本，再把那些传染性更强的样本，注射给其他猴子，这样就可以让病毒不断变异。”

“或者做模拟测试，对病毒表面不同的蛋白进行采样分析,就可以看到突变，然后迫使病毒以你想要的方式变异。”

从这段描述看，这确实是某种有意进行的人为变异控制实验。

但这位“辉瑞高管”同时还是比较小心的补了一句“但这一切必须小心控制，以确保变异的这种病毒不会到处传播。”

不过我觉得，这部分是存在“自我美化”的嫌疑。

后面第二部分内容，我再详细分析，先把视频内容看完。

随后，对于“这是否是功能增益实验”，这位“辉瑞高管”还是谨慎的进行否认。

他提到，“不应该对病毒进行功能增强研究。大众希望我们不要这么做”

此外他还称，“通过对病毒的结构变异做筛选，来判断是否会使病毒变得更强大，有关这一点的研究正在进行中。”

但同时，他也表示，“但我不知道他们是如何进行的，但最好不要再暴发”。

所以，这个视频里，该“辉瑞高管”并没有明确承认辉瑞有在做对新冠病毒“功能增益实验”。

结果，今天辉瑞在1月27日的澄清里，主要就是澄清辉瑞没有做“功能增益实验”。

感觉是对着空气澄清。

其实辉瑞的澄清，只是对某个看上去正确的事情澄清，但并没有澄清背后一个潜在危险，这是很多人忽略了。

我后面还会详细来说。

该视频里，“辉瑞高管”继续说，“据我所知，他们似乎在优化它，但进展缓慢。”

此外，他也在这段里，明确该研究的“部分原因”是“想弄清楚，所有这些新毒株和变种是如何突然出现的。”

“在自然界出现之前就抓住它们，这样就可以预防性地研发疫苗。”

“如果它稍后传播开来，那么你已经有了一种有效的疫苗。”

这段里，实际上模糊了一个关键概念。

需要跟大家说明一下，在生物研究里，确实存在通过实验室里对病毒变异进行人为控制，来进行病毒变异的预测。

按照这位“辉瑞高管”的描述，辉瑞正在进行的实验，就是进行新冠病毒变异的预测。

但这里问题最关键在于。

比较正规的研究，只是在实验室里让病毒去不断变异，从中寻找规律，然后从中去预测社会中的病毒变异方向。

所以，也有一些生物研究专业的人，这两天跑出来帮辉瑞澄清说，这种实验室里的“病毒变异研究和病毒改造”是很常见的事情。

但其实，这里面还存在另外一个关键问题。

这种比较正规的研究，预测的准确率是很难保证。

因为实验室里的病毒变异，跟社会中的病毒病毒，二者并不能完全一致，变异环境存在较大偏差。

但还有一种研究，就是人为在实验室里，对病毒进行功能增益改造，去按照研究者的想法，控制病毒变异的方向。

这其实很难称得上是在预测。

关键是，如此研究出来的病毒，要如何跟社会上的病毒变异会一样？

一种是巧合，一种就是“泄露”。

在这里，“辉瑞高管”实际上并没有明确这个概念，而是进行模糊化。

所以，其实这个“辉瑞高管”说话还是很谨慎的。

他说“如果它稍后传播开来，那么你已经有了一种有效的疫苗。”

但他没说这个“它稍后传播开来”，是人类社会中，病毒自然变异后才传播开来，还是因为某种“泄露”传播开来。

这是有本质区别的。

而辉瑞的澄清里，也并没有对这一点进行澄清。

这才是问题的关键。

最后，这个“辉瑞高管”的一段话，我认为才暴露出最大的问题。

他说“新冠病毒将成为我们（辉瑞）未来一段时间的“摇钱树”。

这段话其实暴露了这位“辉瑞高管”的职业道德水平，是十分低下的，他们的眼里只有钱。

而这样的职业道德水平，在辉瑞里是属于个例，还是普遍都这样，这才是最大问题所在。

不管新冠病毒的变异，是自然，还是泄漏。

只要病毒不断变异，那么就会从结果上来说，成为生物医药公司的“摇钱树”。

假如美国这些生物医药公司，都抱着“摇钱树”的思维，去看待新冠病毒变异。

那么我们如何指望，这些生物医药公司，会有足够的道德，去减少病毒变异，而不是增加病毒变异？

如何指望他们，可以有足够道德，去让实验室里进行的病毒变异，只停留在实验室，而不是以某种方式泄漏？

这其实才是问题关键。

而这一点，同样也没有在辉瑞的澄清里看到。

那我们再来看看辉瑞的澄清。

（2）辉瑞的澄清

在辉瑞1月27日的澄清里，有下面这段，我机翻一下给大家看。

梳理就是几个要点：

1、这项研究是在美国FDA监管要求下进行的。

首先就是先甩锅一下，意思是这不是辉瑞自己想研究，而是为了满足监管要求。

2、这项工作的大部分是使用计算机模拟或主要蛋白酶（病毒的非传染性部分）的突变进行的。

3、在少数情况下，当完整病毒不包含任何已知的功能获得性突变时，可以对此类病毒进行工程改造以评估细胞中的抗病毒活性。

最后这一点，其实辉瑞已经承认，“在少数情况下”，且“不包含任何已知功能获得性突变”，辉瑞是有对“完整病毒”进行“工程改造”。

只不过辉瑞称，改造病毒是为了“评估细胞中的抗病毒活性”。

但不管辉瑞加了多少前提条件，但确实承认有在对活的完整病毒，进行某种人为的“工程改造”。

总的来说，辉瑞这个澄清，重点就是澄清“辉瑞尚未进行功能获得或定向进化研究。”

但对于我上面提到的几个关键问题，其实辉瑞并没有澄清。

（3）问题所在

在辉瑞澄清之后，仍然还是有几个问题。

1、辉瑞没有否认该视频里的人到底有没有在辉瑞公司工作，也没有否认其主管的身份。

而根据报道，沃克是辉瑞公司战略运营和mRNA科学规划的研发总监（存疑）

而对于该视频里这个沃克的身份，辉瑞澄清里并没有否认。

2、辉瑞的澄清，反而承认确实有改造病毒。

虽然辉瑞同时澄清，这个改造病毒，并没有“进行功能获得或定向进化研究”。

但等于也没有否认，该视频里沃克提到的一些研究。

因为沃克也否认辉瑞有“进行功能获得或定向进化研究”。

所以我说辉瑞的澄清，是对着空气澄清，等于是自己立一个靶子来澄清。

但对于沃克提到的，为了预测病毒变异，来在实验室里来进行病毒变异研究，辉瑞的澄清里，也没有涉及这一点。

从网络上一些相关专业人士的说法，“预测新冠病毒变异”，去在实验室里进行新冠病毒变异的构建，是很常见的。

但需要注意，这类基于预测目的，来进行新冠病毒变异研究，通常都是构建“假病毒”， 不是能够传播的活病毒。

就是辉瑞澄清里提到的，“大部分是使用计算机模拟或主要蛋白酶（病毒的非传染性部分）的突变进行的。”

但问题就在于，辉瑞的澄清里，也承认了，“在少数情况下，当完整病毒不包含任何已知的功能获得性突变时，可以对此类病毒进行工程改造以评估细胞中的抗病毒活性。”

这里关键是，辉瑞会对“完整病毒”进行工程改造。

那问题来了，谁来保证辉瑞“少数情况下”进行的病毒改造，一定只在实验室范围里，而不会因为某种原因“泄露”出去？

只依靠辉瑞员工的道德吗？

就靠他们把变异病毒当摇钱树的道德，来约束他们进行研究时候，确保是完全合规、不会泄露？

这个才是这件事里，暴露出的最大问题。

很多专业人士帮辉瑞澄清的时候，不断强调现代生物科技，改造病毒已经是很司空见惯的事情，门槛并不高。

比如知乎上某个答主如此说道：

但这里有一个关键问题，被很多人模糊了。

我打个比方。

菜刀，是普遍存在的工具。

在大多数人手里，菜刀是用来烹饪食物用的，可以造福人类。

但在犯罪分子手里，菜刀也是可以用来杀人的。

现代生物科技，基因剪辑技术越发成熟。

所以，对病毒改造门槛越来越低，也越来越多人会去通过改造病毒，来研究病毒变异。

对很多人来说，研究目的是为了预测病毒变异趋势。

但这样的预测，很难保证准确率。

那要如何保证准确率？

答案是显而易见的。

就是在实验室里被研究出的一些变异病毒，并不仅仅只停留在实验室里，而是基于各种原因泄露出去。

那么，美国的监管机构，能保证一定可以约束这些超大规模的生物医药企业，让他们都能在道德范围内进行研究，而不会为了“摇钱树”铤而走险？

就冲他们的员工，把变异病毒当摇钱树。我是对辉瑞的道德水平，没有半点信任。

而且，美国的生物实验室，在病毒改造这方面是劣迹斑斑。

虽然，辉瑞这样的药企，可能对于“功能增益”的定向研究，还有一些顾虑。

但美国其他一些生物实验室，可就没有这些顾虑。

比如，有着“冠状病毒之父”外号的美国北卡罗莱纳大学教授的巴里克，他在过去十几年，一直致力于增强冠状病毒“毒性”的所谓功能增益研究。

所谓功能增益研究，就是加强病毒的某一方面功能，比如加强病毒传染性，本来不能传染人，变成可以传染人，本来致病性弱，变成致病性强。

这实际上是“功能增强研究”。

美国的监管机构，有去约束美国海量生物实验室，进行这些病毒功能增强研究吗？

谁来保证这些美国生物实验室里，对病毒进行功能增强改造后，病毒只会在实验室，而不会泄漏？

事实上，2015年1月1日至2020年6月1日，北卡罗莱纳大学向NIH报告28起涉及基因工程微生物的安全事故，其中6起涉及SARS、MERS、新冠病毒等冠状病毒，许多病毒经过基因改造，8名研究人员可能被感染。

这也是为什么，很多人会怀疑新冠病毒是来源于美国生物实验室。

我以前也已经分析过很多了。

现代生物科技，确实让病毒改造变得越发便利。

这把利刃在很多科学家手里，可以被用于造福人类。

但在没有道德底线的人手里，可以给人类造成极大威胁。

而且，改造病毒门槛这么低，反而让生物威胁的门槛大幅降低，更容易被邪恶的人，用于一些恐怖行为。

现在问题的关键是，谁来约束他们？

谁来保证这把利刃，不会刺向人类自己？

这才是我们全人类，最值得思考的问题，也是要尽快行动的事情。